十多年前,我作为一个民哲,在经过长期独自思考后,为寻求交流、认同,上到互联网找人讨论哲学,那是一段在混乱中摸索又充满活力的日子。由于发言活跃,我还在某论坛当上了斑竹。后来认识了哲学专业的朋友,去北大蹭课,又结交了同去蹭课的梅剑华老师,再之后,和这几位友人一起搞了哲学合作社。时光荏苒,我从一个未老先衰的青年,变为了一个老当益壮的中年,剑华兄和我的头都秃了,在互联网论坛讨论哲学的时代也已远去。但曾经困扰我们的哲学问题,可以说,一个也没解决,一个也没完全消解,我们仍然在路上。一次聊天,谈起文化与生活中的种种危机,在绝望中,我决定同剑华兄再度联手,搞个播客,名为“气儿”,大概意思是:于此莫测的时代,让我们的求真之意志,讨论之热情,留得一口气在。不求收听率,能给二三听众的头脑带来一点启发最好,一个听众没有,我们就把这些探讨作为一份记录,收入“青春的纪念册”。
我现在是编辑,也写小说,这不太重要,我平时仍喜欢以民哲自居。能与梅剑华老师这样的专业人士讨论哲学,虽有班门弄斧之嫌,却也可谓三生有